许浣笙很烦躁。
经期原本她就很容易暴躁,更别说现在脑子里还压了恶魔的事。
翻来覆去睡不着,目光又落在床头柜上的那束花上。
很漂亮的玫瑰,红色的玫瑰,在表面上就能透露出它代表的炽热爱意。
圣女想了又想,还是没能忍住,悄悄从床上爬起来,偷偷溜出了自己的卧室。
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,但许羡没有睡觉,他不觉得很困,也睡不着,只能坐在床头看书。
房门突然被推开,许羡惊讶看过去,看见是妹妹才缓下脸色。
他记得他好像锁门了,防的是父母晚上来烦他。
不过这种锁,肯定锁不住圣女就是了。
“哥哥,难受。”许浣笙爬上许羡的床,抱住他的腰埋首在他胸前轻蹭。
许羡下意识抱紧她,柔声问道:“宝宝哪里难受?是不是肚子又痛了?”
“想做爱······”许浣笙拉长尾音,抓紧了哥哥的衣服。
“宝宝,你月经还没结束,再忍两天,乖。”许羡无奈不已,这两天他不仅顾忌着妹妹前两天发脾气的事,还得忍受她时不时的挑逗勾引。
忍完了还得哄她。
那他能怎么办?总不能真的答应吧。
许浣笙也没真想要做,只是忍不住就伸手往哥哥下身摸去:“我好想它啊······给我摸摸。”
许羡:······
一根鸡巴有什么好想的。
虽然觉得有点好笑,但许羡还是顺从地放开手,半躺在床上由着妹妹玩。
“遥遥给哥哥舔一下好不好?”许浣笙抓着他的睡裤往下拉,抬眸目光盈盈,让人舍不得拒绝。
但是许羡沉默两秒,轻轻摇头,“不好。”
怎么可能让妹妹给他口交,他脑子没坏。
“下面不能吃,上面也不可以吃吗?”许浣笙委屈不已,捧着半硬的肉棒用脸颊轻蹭。
她说得可怜,狐狸眼里蕴满了委屈,看得人不自觉就想怜爱她。
于是许羡还是毫无底线地同意了。
最后还射了圣女一嘴。
许浣笙也知道自己来月经什么都做不了,但是好歹也算边缘了一下,心满意足地躺在哥哥怀里睡了过去。
然后在第二天天亮前偷摸回到自己房间。
明面上,她还是要做出圣女的样子。
这样子一连过了两天,许浣笙没去学校,在家里专心祷告。
直到第三天下午,许羡下班回来,发现别墅里空无一人。
一种极其不妙的预感笼罩了他,他三两步上楼,踹开妹妹的房间,可迎接他的,只有被风吹得不断鼓起的窗帘。
目光落在妹妹的床下,他记得那里应该有一张很大的地毯才对。
可是现在那里没有。
只有一个圆形的,看上去花纹无比诡异的法阵。
暗沉的红色和刺鼻的腥味告诉许羡,那是血。
“遥遥!遥遥!”许羡发疯一样叫着妹妹的小名,在别墅里焦急寻找她的身影。
那会是妹妹的血吗?
为什么圣女的床下会有那么奇怪的东西?
他记得刚才粗略扫过的一眼,那个圆形的诡异法阵里,带着属于恶魔的花纹。
“许少爷。”修女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,对着许羡微微弯腰,她抬头时眉头紧锁,“出事了,恶魔的力量超过了圣女的预期,圣女被异教徒带走了。”
“他们带她去哪里了?为什么她床下有那种东西?为什么我家里会有异教徒?!”许羡险些腿软得站不住,但关键时候,他却突然冷静了下来,询问修女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。
他知道自己不能像个疯子一样,到处大喊大叫,那没有用。
当一个只会闷头乱撞的无头苍蝇,救不了妹妹。
他必须保持自己的理智。
“抱歉,我无法回答您。”修女低下头,轻轻咬住自己的下唇。
静默两秒,她才又开口,向许羡解释来龙去脉:“前几天,圣女在这里发现了属于恶魔的邪恶力量,我们无法与恶魔抗衡,也无法找寻恶魔的踪迹,但是恶魔的力量来源,是人类的恶念。圣女想要抓住那些异教徒,从而达到削弱恶魔力量的目的,但是······我们没有想到,恶魔给予了异教徒非常强大的力量,加上整个房子里,都是恶魔教给异教徒的法阵,那些法阵会削弱甚至封印圣女的神力。我今天去首都教会了,回来的时候,圣女就已经被带走了。”
她怎么会这么傻?
许羡背靠着墙壁,沉沉出了口气。
大脑飞速运转片刻,他才开口:“离我们最近的圣子或者圣女,在哪里?”
妹妹曾经说过,教会所有人,包括主教在内,都只是比普通人对神明的感知高一些,只有圣女和圣子,才拥有与神明沟通的能力。
他只是个普通人,如果要对抗异教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