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明昱进了他即将和妹妹居住的小家,还来不及看看房子的布局,就被妹妹推到了墙边。
“你急什么?”他不由拧眉,不知道妹妹又发什么疯。
江晚月一言不发埋首在哥哥胸口,双臂抱紧哥哥的腰。
好一会儿,她才闷闷开口:“哥哥好多天没理我了。”
“江晚月,我刚回国,事情多得我忙不过来。”江明昱拧着眉推开妹妹,目光却忍不住垂下,想看清她的表情。
江晚月抬起头,直直看着哥哥的眼睛。
她声音不大,听上去有些可怜:“可是我很想你。”
江明昱怔住。
静默片刻,他低着头从喉咙里发出低低应答:“嗯。”
他也想她,不管怎么骗自己,怎么装作若无其事,他心里还是想她。
从三年前一直想到现在。
“哥哥······”江晚月又上前一步,拉住哥哥的衣角。
她踮起脚,将自己柔软双唇送到哥哥嘴边:“亲亲我。”
主动送上门的妹妹,江明昱想拒绝也拒绝不了。
四唇相接时,他手臂箍紧妹妹的软腰。
唇舌缠绵间,他听见妹妹呼吸都颤抖。
一吻终了,江晚月软在哥哥怀里。
江明昱低头看她,眉心不觉拧起:“你怎么了?”
怀里的妹妹脸上透着红,眼睛里蕴着水光,看上去不止是接了个吻,反倒是像······快高潮了。
江晚月埋首进哥哥怀里,用力摇了摇头:“没、没事。”
可是从小一起长大,江晚月说谎永远瞒不过江明昱。
江明昱静静看着怀里的妹妹,淡声开口:“江晚月,你觉得我看上去脑子有问题?”
他很聪明,从小到大所有人都是这么说的。
江晚月当然也知道。
她无声抓紧了哥哥的衣服,过了很久才小声开口:“你离开的第一年,我去看了心理医生。”
江明昱眉头紧锁,刚想开口询问,又听见妹妹细声继续:“他说我情绪太压抑,又找不到宣泄口,总是靠性高潮蒙蔽自己的情绪,才患上了性瘾。”
她以为自己已经通过克制欲望摆脱了心理障碍。
可是一见到哥哥,她就不受控制地复发。
越见不到他,她的情绪越压抑,性冲动几乎失控。
以至于她的阈值低到连接吻都会让她临近高潮。
“为什么不跟我说?”江明昱声音低沉,像是带着懊恼。
“······”江晚月埋首在他怀里蹭了蹭,才小声地答:“很丢脸······”
和自己的亲生哥哥分手,她没办法告诉别人这件事,也没办法寻求安慰。
以至于总是压抑着情绪,到了患上性瘾的地步。
怎么想,这种事说出来都很丢脸。
更别说要她在分手冷战的时候说给哥哥听。
“医生说过治疗手段吗?”江明昱沉默很久,才又轻声问她。
不管前因后果,他的妹妹生病了,那他作为哥哥,就理应要照顾好她。
江晚月轻轻摇头,“没有有效的治疗方案。”
“对生活影响大吗?”江明昱又问。
江晚月脸上烫得要命,连耳垂都烫得难受。
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难为情过了。
可是自己委屈,她总得说出来。
“不大,只是······”江晚月深深吸了口气,像是终于找到自己的靠山,声音委屈得都带了哭腔:“会有高频率的性冲动,得不到满足就、就会很难受。”
玄关安静了很久,江晚月才终于听到哥哥发出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轻叹。
她心口酸涩,那声叹息落在她耳中,让她更加羞耻难堪。
就在江晚月想要落荒而逃时,她听见哥哥低声问她——
“我要怎么帮你?”
像是想吃糖想了很久的小孩子突然走进了从天而降的糖果屋,江晚月听见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:“我、我还在追你,所以我不会太麻烦你······可以、可以来我房间一下吗?”
她还是有一点原则的,自己再怎么想和哥哥做,也要在让哥哥解开心结之后。
还好她现在阈值很低,不需要太多的刺激也可以高潮。
宜思花园的这套房子是两室一厅的小洋房,江晚月拉着哥哥走进离玄关最近的卧室,又红着脸跑去拉上窗帘。
她站在哥哥面前,白皙纤长的手指摸到自己的裙子拉链时,她声音发颤:“什么都不用做,哥哥···看着我就好。”
江明昱就坐在懒人沙发里,他的身前,是一张带着厚厚绒毛的白色地毯。
衣裙落下,女孩大片白皙莹润的肌肤裸露在他眼底。
赤身裸体站在哥哥面前,哪怕曾经他们无数次坦诚相见,江晚月还是羞得全身都透出怯怯的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