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棉在雨林里玩了一个下午,暖冬的温度也出了身汗。
吃过晚饭,两人又在附近散步,回到别墅准备洗澡。周棉盯着衣柜最下层,是桦桦离开前塞给她的红色礼盒。当时白桦一脸意味深长的笑容,周棉确定以及肯定里面不是什么正常的东西。
她咬唇蹲下,解开漂亮的蝴蝶结,轻轻揭开包装盒。她一根手指拎起一片可以称之为破布的衣料。
面色一红,满心纠结。
她可从未碰过这种“衣服”,可今天
是二哥的生日。
心一横,包进手里的睡衣,团成一团钻进浴室。
窗外月朗星稀,齐严吐着白烟打电话。齐董全年无休,第一回休假,就休的是婚假。
除非是顶要紧的事情柯秘书才会打来电话,电话里说的是最近集团正在谈的融资项目,q也会分出一部分业务与榕齐一同参与。其重要程度是榕齐集团新年要打响的第一炮。
挂了电话,别墅里安静的很,齐严上楼找人,只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。
他敲门:“棉宝,不要洗太久”
一句再平常不过的嘱咐,里面竟突然停了水声。
齐严皱眉,直接握上把手,“棉棉我进来了”
“等等一下!”,话说晚了,门打开雾气弥漫。慌乱之下周棉只来得及用两侧的衣襟挡住身体。
“在干什么?”
“洗澡啊,你你干嘛突然进来,吓我一跳”
未施粉黛,周棉的头发还未吹干,包在头顶像颗丸子。齐严一点没有闯入别人私密地盘的自觉,闪身进来,反手就关上门。拉着人靠在洗手台上,
“湿头发容易感冒,哥哥给你吹干”
周棉一时不觉,后腰就被洗手台抵住。坚硬冰冷的大理石与面前火热的身躯形成鲜明对比,齐董难得服务周小姐,不对,该改口叫齐太太了。
齐太太觉得大理石太硬,扭身上去环抱住二哥的腰,整个人软软嫩嫩的贴上去。齐严慢条斯理的为太太服务。
耐心的吹到9分干,大手摆弄了散落在肩膀的头发,幅度大了,不小心将原本就没系紧的浴袍拂下肩头。
周棉突然就有点做贼心虚的心慌,连忙去拉。
齐严更眼疾手快,一把抓住周棉的手就要检查浴袍里面的风光。
浴室暖黄色的灯光,为干柴烈火的男女无疑增添了一丝暧昧。浴袍被左右打开,里面的美景让齐严的眸色猛然沉了下来,深邃幽深的似是见不到底。
黑玫瑰的蕾丝在嫩白如玉的酥胸周围缠绕,四面裹夹着胸乳,独独露出中心的梅红两点。周棉不安的动动胳膊,那一对饱满圆润的就在小小的挣扎里微微摇晃着,两跟黑色的带子,极细,堪堪的挂在锁骨上,脆弱的仿佛下一秒就能被扯断。
浴室湿漉漉的空气逐渐变得干燥,奶白的肌肤每一秒都刺激着齐严。平坦的小腹下面的风光被周棉死命的挡住。
齐严喉结滚动,再抬头看她,眼里已经深的看不清了。“棉棉还藏着什么宝贝,怎么不给哥哥看”
“没没什么了”,任何解释和辩白都在此时变得毫不可信。
周棉被打横抱起,她呀的一声,只来得及勾住男人的肩膀。再睁开眼,只看到对方居高临下站在床边低头看她的眼神,男人凝视她的目光有些过分,浴袍如齐严所愿再遮不住任何风景。
他上下来回扫视,好像用目光已将她全身品尝了一遍。
小花园被一根蕾丝的带子捆住,红豆无法跟着主人的颤抖呼吸。齐严伸手勾着那根惹人烦的带子,轻轻一扯又被弹了回去。红豆何其敏感,毫无防备,“唔”的一声差点叫出来。
床边的男人还不过来抱她,周棉裸露的肌肤逐渐有些冷。她不想被男人火热的目光赏玩,坐起来抖落浴袍,一身的雪白从蚌壳里完全展露。她娇躯一软,投进齐严的怀里,仰头眼里还带着浴室里的水雾,湿漉漉的看着齐严的眼睛,娇娇的要求:“哥哥,亲亲”
落入猎人领地的猎物再没有逃脱的机会,齐严直接把人拎起来,双腿环绕着自己的腰,手托着臀儿,急得来不及躺下,就这么站着吻她。舌头急切的探进去,卷起一片甜腻。
周棉头一次夹着二哥的腰,这种姿势羞耻极了,被吻的狠戾,情欲从两人纠缠不开的舌头里散开。周棉一双玉足在二哥后腰勾着,白棋子一样的脚趾不时蜷缩一下。
小花园几乎是裸露的,周棉敏感的察觉二哥身下那处在急速胀大。
周棉被吻的没了方向,被二哥抱着,放倒在窗前的长毛地毯上。头顶是一扇落地窗,窗外离得很远是那片雨林,此时夜色很深,那片雨林幽远带着神秘。
新婚之夜,齐严没打算轻易放过周棉。他吻的很急,又用力每一次搅动都狠狠的吸她的舌头。舌尖被吸的发麻,津液也从嘴边留下来。
极细的肩带终于报废在男人的欲火中,蕾丝肩带被扯落,那圈蕾丝拉扯到乳尖,现在周棉身体的每一处都已经准备好,轻轻的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