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羡如愿以偿来到了主卧,躺上了妹妹的床。
他在黑暗中把妹妹抱进怀里,低头就嗅到妹妹身上浅淡的香味。
“遥遥···”他轻轻的呼唤像是叹息,却又带着说不明的暧昧。
“哥哥,你知道吃醋,代表着什么吗?”许浣笙的声音响在安静的房间里,像细雨落在许羡心上,掀起丝丝密密的痒。
许羡默不作声收紧手臂,让妹妹的身体与他的紧贴在一起。
吻落在她发顶,才小声问妹妹:“我们会有未来吗?”
“我看不到未来是什么样的,但我有面对未知的勇气。”许浣笙知道哥哥在问什么,可她能给出的回答,仅限于此。
没有人知道未来会如何,可至少要有勇气去面对。
许羡又沉默良久,在妹妹身后轻吻她耳后,“可以做吗?”
许浣笙怔了一下,才轻轻点头。
随后,卧室里亮起床头灯的微光,她看见哥哥双手撑着床,双腿分开跪在她身子两侧,近在咫尺的俊脸带着红,眼神却又透出坚定。
“遥遥,如果没有你,哥哥可能都活不下去。”他低声说着,抬指按住妹妹准备说话的唇,对她轻轻摇头,示意她听他说完,“我今天吃醋了,可是我知道兄妹之间不应该这样,遥遥,我没有办法只把你当做我的妹妹,我想爱你,像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那样,而不是仅仅只是做你的哥哥。”
真是……乱七八糟的表白。
许浣笙哑然失笑,但她也知道哥哥在她回来的这段时间里,很多观念都受到了颠覆。
所以她并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抬臂勾住哥哥的脖子,浅浅笑道:“哥哥,别想那么多,只要你知道自己爱我,我们就有做下去的理由,很多东西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想明白的,是对还是错,都只能交给时间。至于现在,不辜负我,不辜负自己的心意,就足够了。”
每个人都会迷茫,那就顺着自己的心意,选择一条自己想走的路,走下去,才知道终点是对还是错。
许羡看着妹妹脸上的笑,心里的想法忽然就变得无比坚定。
管他是对是错,被世人不齿,被世人唾弃又怎样呢。
他已经不是很多年前那个什么能力都没有的许羡了,他有足够的能力,保护他的宝贝。
除了遥遥讨厌他,自己要离开他之外,再也没有什么外力能把她从他身边带走。
“遥遥···”痴迷的低唤,渐渐淹没在两个人相接的唇间。
正视自己的心意之后,许羡感觉连和妹妹接吻都比之前还甜了。
剥开妹妹身上的睡裙时,他觉得自己像是从无数蚌壳中,开出了一颗最完美也最耀眼的珍珠。
他忍不住着迷地亲吻妹妹的每一寸肌肤,两只手握着妹妹胸前那对绵软的奶子,用力揉捏的同时,落在软嫩乳肉上的亲吻却又带着温柔和爱怜。
胸前传来的压力没有带来痛感,反而带着暧昧难言的情色意味,许浣笙抱着哥哥的背,纤细白皙的手指在他紧实的肌肉上无意义地抚摸。
“嗯···别只玩遥遥的奶子···摸摸遥遥的小逼···”奶子被哥哥舔吻好一会儿,下腹的空虚感越发明显,让许浣笙难耐地扭动身体,想把自己湿润的花穴贴到哥哥身上。
许羡侧躺到床上,把妹妹抱进怀里,长指勾下她被蜜水沾湿的内裤,又挤进她的腿间。
触到妹妹湿淋淋的小穴,他莫名又开始脸红,用温热的掌心覆着妹妹腿心的软肉,在那处轻轻揉按。
耳边响起妹妹低低的喘息,许羡听出几分难耐,只能柔声哄道:“遥遥乖···要做前戏,不然遥遥会疼的。”
这个结论,来自于许羡最近恶补的性知识。
他生怕自己伤害到妹妹,于是偷偷学了很多东西。
但是理论和实践中间,像是隔着一条峡谷那么远。
许浣笙想要哥哥想得要命,小穴收缩几下,就又挤出一股蜜水,她抓着哥哥的睡衣,哼唧着开口:“够、够湿了···哥哥快插遥遥···”
她那里湿得像是发了水灾,根本就不需要那些要命的前戏。
“乖,再忍一下,哥哥先用手插一会儿···”光是看到妹妹的身体,许羡就硬得快爆炸,更别说妹妹还这么娇滴滴地要他插穴。
可是再怎么急,他也怕伤到妹妹,之前用手插妹妹的小穴,里面紧得要命,两根手指进去都被她夹得快动不了。
要是贸然插进去,他怕妹妹会疼。
许浣笙再怎么不情愿,也只能乖乖分开双腿,让哥哥的手动得更方便一点。
不过也还好有最近这段时间的边缘性爱,哥哥做前戏都很熟练了,两根手指并拢插进她的小穴里,在浅处轻而易举找到了她的敏感点。
花穴里传来饱胀感的同时,又带着酥酥麻麻的快感。
“嗯···那里好舒服···”不算太刺激的快感袭来,许浣笙轻哼着把腿打开,花穴收缩了一下,把哥哥的手指吞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