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,摸上去有很黏腻的触感,紧紧地黏着他的掌心。
好。他掐住这枝易折的白山茶,阴茎的痕迹在腹部上显出来,很容易叫人联想到蛊虫一类的东西。他是蛊母,花薄杏对他趋向极端的爱是子,藏在女孩体内蚕食她,慢慢把她吃空,唯有凌晏如能制止。
因爱而生忧,因爱而生怖
他把精液全部射到子宫里,花薄杏发出难以抑制的细碎喘声,温热的体液把她灌满了,像装满一个瓶子,她攥着那根手指,眼泪流下来,问题没头没尾:云心,我是谁?
凌晏如帮她把眼泪擦掉: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?
他的手指在脸上游移,花薄杏闭上眼睛,又睁开:想听你说。
凌晏如说:花薄杏。
花薄杏和他对视:把姓去掉。
他很耐心地听从:薄杏。
花薄杏从胸腔里发出游丝般的嗯当应答,凌晏如吻她单薄的眼皮和低垂的睫毛,冰凉凉的泪停留在他的嘴唇上,舔进去,咸苦的味道慢慢地弥散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