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庭,都有些男子该有的担当,夫君便该慢慢放手了!”
说完这话,容枝枝心里也是紧张的。
担心沈砚书会觉得自己太冷漠了,只因为亲人是他的,不是自己的,所以便说这许多风凉话。
倒反而令他们夫妻之间,生出一些误会来。
然而沈砚书听完,竟是笑着起身,还对容枝枝弯腰一礼:“女夫子说得是,还是女夫子您看得通透,为夫受教了!”
是了,他应当放手了,这些年砚明总是那样没责任心,他这个做大哥的纵容和兜底,也许也是有责任的。
容枝枝见他如此,倒是忍俊不禁,想想自己方才的担忧,也觉得自己糊涂了,是的,她如今已经这样了解他,他也是明白她的。
怎会曲解她的意思,甚至对她有成见呢?
……
翌日一大早。
容枝枝醒来的时候,沈砚书已是去上朝了。
朝夕一脸喜色,过来伺候容枝枝穿衣、梳妆。
容枝枝瞧着她的模样,扶了扶自己头上的步摇,好笑地问了一句:“发生什么好事了,你从进门给我穿衣的时候,便一直在乐呵!”
“都快半个时辰了,你这嘴也没合上,莫不是红鸾星动了?”
朝夕脸一红:“夫人您说什么呢!哪里有什么红鸾星,奴婢的心里可没那些有的没的。”
“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上回齐家人不是闹到覃家,叫覃娉婷回去照顾他们吗?”
“那日吵吵嚷嚷的,将刘氏给气晕了,覃娉婷便没有回去,继续留下照顾母亲。可今日您猜怎么着?”
“她许是听说齐子赋的身体叫苗氏治好了些,能下床了,她今日一大早便兴高采烈地回齐家去了。”
“噗……想来奴婢不说,您也是明白了,齐家人个个都是浑身伤,走一步路都痛,家里还一个铜板、一点米面都没有!”
“覃娉婷可是有福气了,回到家里打开大门,就要饿着肚子照顾四个伤患,真是笑死奴婢了!哎呀,这就是她当初一心想嫁的好表兄!”
容枝枝听了也没忍住笑,其实也觉得,他们一家的热闹还挺好看的。
正是想着。
黄管家来禀报:“夫人,外头有人求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