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没有什么办法。

还有，那只鬼让他离祁北远一些。

叶天总觉得心绪不宁的。

这个小插曲就这么过去了。

祁北本来是想要问问灵曦，是不是她在吓叶天的，但是一直没有机会，就只能作罢。

终于等到放学的时候了。

祁北拒绝了和他们一起吃饭的机会，很意外，今天一天没有挽留祁北。

在以前，他都是很热情的让祁北和他们一起吃饭的，但是今天总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。

祁北因为注意力一直在灵曦身上，所以虽然发现了叶天的异常，也没有说什么。而且，他大概也能猜到叶天是为什么会这样的。

走到人少的地方之后，祁北就一下子拦在灵曦的前面了。

灵曦看他：“做什么？”

拦灵曦的时候祁北很爽快，但是现在灵曦这么一问，他又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。

过了好一会儿之后，他才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：“之前那个吓叶天的血字，是不是你弄的。”

问的时候，祁北的脸上还是不好意思，为自己问了这么一个突兀的问题，感觉到羞愧。

但是灵曦回答了之后，她的这种羞愧就烟消云散了。

灵曦点头：“嗯，是我。”

祁北瞪大眼睛，眼睛里面除了惊讶还有难以理解：“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呢？”

灵曦的眉头似乎拢起了一个弧度，她问祁北：“你是在质问我？”

对于灵曦的这个问题，祁北显得有些慌乱。

他后退一步，慌忙解释：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，我只是……”

说到这里，祁北小心翼翼的看了灵曦一眼：“我只是担心你会被发现，然后有危险。”

灵曦恢复没有表情的样子：“我很厉害，不会有危险。”

祁北张张嘴，然后问：“可是，既然你这个厉害，为什么会死呢？”